亚历桑德拉·诺艾尔

    介绍

    亚历桑德拉·诺艾尔(b. 1989)现生活工作于洛杉矶。2013年,她于美国帕萨迪纳艺术中心设计学院获得纯艺专业硕士学位。2011年,她于美国圣地亚哥大学获得视觉艺术专业学士学位。

    诺艾尔的小尺寸绘画作品包含着离奇的图像组合。她创作的关注点介于超现实感与熟悉感之间——婴儿,家居用品以及一些郊区风景。她在作品中把这些随处可见的元素置于一些看似遥远的虚构场景、悲剧性的情节以及影视作品片段的二次创作之中。作品依附于小巧的木板暗示了人体与掌上电子产品之间的大小关系,仿佛它们就是屏幕上的图片——被放大、截取、缩小或重置。她邀请人们用亲密的视角观看她的作品,同时强调了雕塑与幻觉之间的张力。诺艾尔作为一个画家,也会写一些模仿诗集或剧本语气的小说,而这与她绘画中异托邦、虚构的元素形成了语言上的平行。

    近期个展:Due”Barbati Gallery,威尼斯,意大利(2024);“Three, Four”,Derosia,纽约,美国(2022);“Table”,克雷弗科尔画廊,巴黎,法国(2022);“相之可笑”,天线空间,上海(2021);“北京当代2020 – 天线空间共同呈献个展”,798艺术中心,北京(2020);“There’s always something”,Bodega (Derosia),纽约,美国(2019);“Just a head”,Atlantis,马赛,法国(2019);“Master Planned”,Freedman Fitzpatrick,巴黎,法国(2019);“Theatre Road”,Parker Gallery,洛杉矶,美国(2018);“伦敦弗里兹艺博会 – Bodega(Derosia)共同呈现个展”,伦敦,英国(2018);“军械库艺术展会 – Bodega(Derosia)共同呈现个展”,纽约,美国(2017)等。

    部分群展:“米修米修 收到信号了吗?”,由岳鸿飞策展,天线空间,上海,中国(2023);“Basic Fit”,Office Baroque,安特卫普,比利时(2023);“Small Fixations”,ICA Milano,米兰,意大利(2022);“前沿国际-克利夫兰当代艺术三年展:Oh, Gods of Dust and Rainbows”,克利夫兰,美国(2022);“微妙之间”,克里斯·夏普策展,X美术馆,北京(2021);“洛杉矶制造2020(Made in L.A. 2020: A Version)”,哈默美术馆&亨廷顿图书馆,洛杉矶,美国(2020);“The Sentimental Organization of the World”,克雷弗科尔画廊,巴黎,法国(2020);“Bolthole”,Potts,洛杉矶,美国(2019);“A Cloth Over a Birdcage”,Château Shatto,洛杉矶,美国(2019);“Kiss in Tears”,XYZ Collective策展,Freedman Fitzpatrick,洛杉矶,美国(2018);“Condo NY – Hosting 克雷弗科尔画廊 (巴黎)”,Derosia,纽约,美国(2018);“Economy Plus”,Camille Blatrix策展,Balice Hertling画廊,巴黎,法国(2017);“Paris Internationale 2017 (Special Feature,Part 2)”,Libération de Paris,巴黎,法国(2017)等。

    作品

    展览

    新闻

    文章

    • 透过弹孔接吻:亚历桑德拉·诺艾尔 | 文:Travis Diehl 译:李石影

      绘画——把它们想象成宝贵的小秘密并不为过,连带着婴儿出生后的胞衣。诚然,《婴儿的我》(2021)和《Y, 一个自画像》(2019)两幅作品都呈现了一个初生婴儿的同一张照片(大概是艺术家本人),但两幅作品在框架上有不同的侧重。在这里,绘画允许艺术家以一种灵魂出窍的方式向自己的生命起点朝圣。这是一个狂野、向外喷张的构图,婴儿的脐带被夹紧了,皮肤上的青紫色皱纹缱绻着医疗的血腥感。这是交配的终点——也是孕期的终点——又是意识和创 造意义的起点。完成后的画面新鲜、丰满、清晰、却并不能给出所有答案,紧绷中带着向往,就像两个人造飞蝇通过一个子弹孔接吻一样。

    • 亚历桑德拉·诺艾尔对话李石影 | 文:李石影

      我一直认为绘画是三维的物体。我认为,不承认它们存在于空间之中并直接从墙上下来是一种常见并虚伪的理解。 即使它们的表面描绘了一些 “真实 “的东西,我希望我的小东西能唤起人们对它们作为物体的关注,这能让人们有持有 或消费它们的欲望。有时我想让画作完全离开墙壁,这就是我的 “雕塑 “的由来。我去看画展的时候总是看画的侧面。艺术家有没有处理它们?他们是用胶带把边缘粘住以保持清洁,还是无视它们 而让颜料混乱地堆积起来?他们是否在未拉伸的画布上作画,然后将其拉伸到栏杆上?框架曾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但现 在很少使用框架了。对我来说,珐琅就像一个内置的框架,但有时我会让油画颜料溢出两侧,或让珐琅占据面部。我喜 欢让观众有时看到了绘画的下面,会得到回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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