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

    介绍

    关小(b. 1983)现工作和生活于北京。关小以一种充满乐趣的方式进行雕塑、影像和装置作品的创作。她在各种丰富的材料之间建立各不相同的关系,创造出一种突破历史和文化界限的视觉语言,用拼贴的方式,将经典艺术语言与工业制造文明融合在一起,创作出独特的当代艺术形式。她通常会将实体物件,例如工业制品和文化产品,与浏览台式和笔记本电脑荧幕中那无限宇宙所收获的大量的图像相并置。她将截取自彼此对立、甚至相互冲突的领域中的材料转化为具有凝聚性的肌理,融合了古典与现代、数字与模拟、自然与人造等模式。关小对材料的排布颇具预见性又令人着迷,她的作品协调着可能性与隐现的危机,批判技术对当下的时刻入侵,并对我们即将来临的、纷乱错杂的未来提供令人难忘的想象。

    关小曾在世界多个重要美术馆举办个展或参加群展,其中包括:“Fictional Syntheses”,Kraupa-Tuskany Zeidler,柏林(2024);“物/物”,Gallery daSein,深圳(2024);天线的线:项目空间,天线空间,上海(2024);START星美术馆放映计划 Ⅰ,星美术馆,上海(2024);“After Laughter Comes Tears”,卢森堡让大公现代美术馆,卢森堡(2023);“米修米修 收到信号了吗? ”由岳鸿飞策展,天线空间,上海,中国(2023);“苏河艺术季:展览2 – 灰尘把我们堆积起来”,由孙一钿策展,苏河皓司,上海,中国(2023);“On The Val­ue Of Time: New Pre­sen­ta­tion Of The Col­lec­tion Of Con­tem­po­rary Art”,路德维希博物馆,科隆,德国(2023);夏洛滕堡宫,哥本哈根,丹麦(2022);Leeum三星美术馆,首尔,韩国(2022);“第34届圣保罗双年展:尽管身处黑暗,我仍高歌”,圣保罗,巴西(2021);“第一届X美术馆三年展:终端>_HOW DO WE BEGIN?”,北京(2020);波恩艺术协会,波恩,德国(个展,2019);圣路易斯当代艺术博物馆,密苏里,美国(个展,2019);温特图尔艺术博物馆,温特图尔,瑞士(个展,2018);“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主题展:艺术万岁”,威尼斯,意大利(2017);国立网球场现代美术馆,巴黎,法国(个展,2016);伦敦当代艺术中心,伦敦,英国(个展,2016);“第13届里昂当代艺术双年展:现代生活”,里昂,法国(2015);“新美术馆三年展:围绕观众”,纽约,美国(2015)等。

    她的作品被多个重量级美术馆及私人机构收藏,包括:让大公现代艺术博物馆,卢森堡;路德维希博物馆,科隆,德国;圣加伦艺术博物馆,圣加仑,瑞士;Julia Stoschek收藏,杜塞尔多夫,德国;博罗斯收藏馆,柏林,德国;桑德雷托·雷·雷鲍登戈基金会,都灵,意大利;K11艺术基金会,香港;龙美术馆,上海;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北京等。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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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

    天线的线

    文章

    • 奇异的节奏|文: 赖非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关小是怎么做到的。研究她近几年创作中对于材料的选择,感觉像是在看电视节目《最强大脑》里的选手微观辨析一千条金鱼。当然这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今天我们每人每天通过有形和无形的网络接收到的信息、感知到的现象远不可被量化甚至描述。在这个内爆的信息社会,置身于无所不在的信息流中,每个人都成了注意力不足过动症的易感体质。而关小的工作之所以突出,是因为她的工作直接取材于来自网络世界的万千意象,却能够在这一狩猎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极高的专注力,忠于自己内在的世界观,在眼花缭乱的数据世界中找到事物的一种基本逻辑。

    • 每日转变:关小 | 文:谈颖

       
      “我心里想要说的是形象如何变成新物体的事。”—— [古罗马] 奥维德,《变形记》 (《变形记》杨周翰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5月第一页)

       

      奥维德用这样一句意图明确的声明为《变形记》(著于公元八年)开篇。在其后的二百五十个神话故事中,这位古罗马诗人将变形主题按照时间顺序记述下来—有时以一种随意的方式,有时则是重述脍炙人口的希腊神话寓言,也有时会偏离到其他意想不到的方向上去。其中一则埋藏入了我们集体意识的故事,可以在罗马的博尔盖塞美术馆(Galleria Borghese)见到,意大利雕塑家吉安·洛伦佐·贝尔尼尼(Gian Lorenzo Bernini)的著名雕像描摹了处于半变形状态(mid-metamorphosis)中的仙女达芙妮(Daphne)的故事—她的四肢变成一棵桂树的盘枝,在她试图逃脱被爱冲昏头脑的阿波罗(Apollo)的时侯。同样,变形发生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在电影中就体会过这些,因为电影配乐透过视觉图像使观众身临其境……

    • 在此地,就现在: 对于介绍的再介绍 |文:白慧怡

       

      “ 有一片田野,它位于是非对错的界域之外。我在那里等你。”

      ——莫拉维·贾拉鲁丁·鲁米

       

      2000年秋天,《新文学史》出版的期刊提出了一个疑问:是否存在身份“政治之后的生活”?马龙·罗斯对此提出:“哪种‘身份’?什么‘政治’?在何时何地的‘之后’?”他的观点是:在“身份政治”之前就已经有一种有关身份的政治了——而且“只要有身份的地方就会有权力斗争。” 而在同一期刊物中,埃里克·洛特将这种斗争定位于“参与性的差异政治”之内,在它的诞生之时,突发的社会运动发生碰撞、相互串联而形成一种不和谐的、群体之间磨合而成的社会结构。也正是在这一结构中,洛特定位了一种潜在的、反体制的政治,在其中,没有哪个人能被一场运动代表,也没有人认为哪场运动足以被赋予这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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