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伊芙苓韬程

    介绍

    王伊芙苓韬程(b.1981,成都)现工作和生活于鹿特丹。2006年,她于南京师范大学中国传统艺术系获得学士学位。2012年,她于法兰克福Städelschule美术学院获得硕士学位。

    王伊芙苓韬程的作品应当被视作一个整体的“星群”, 它们涵盖了众多既定艺术门类,包括绘画、书法文字、环境装置、录像短片、服装设计和表演。她的作品作为媒介、载体,为她所设定的多种主题服务,例如中国传统与现当代艺术、以及殖民历史、酷儿、女性文化与女性主义运动等,并通过重叠混合,将这些相互独立的概念交融链接。

    2012年至2014年,她作为驻地艺术家参与阿姆斯特丹的De Ateliers驻地计划。收藏其作品的机构包括美国芝加哥艺术博物馆,法国巴黎蓬皮杜中心,荷兰阿姆斯特丹ABN AMRO Collection,荷兰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荷兰乌特勒支中央博物馆等。

    近期个展:“光是圆的(Het Licht Is Rond)”,多德雷赫特博物馆,荷兰(2023);“参差的对照”,由朱筱蕤(X Zhu-Nowell)策展,外滩美术馆,上海,中国(2023);“Norwegian Music in Dutch Window”,Kayokoyuki,东京,日本(2022);“眼影之心”,天线空间,上海(2021);“读后感”, Kunstverein Düsseldorf,杜塞尔多夫,德国 (2021);“朝花夕拾”,Hermitage博物馆(ABN AMRO Art Prize),阿姆斯特丹,荷兰 (2021);“Sour Gnossiennes”,Museum Abteiberg,门兴格拉德巴赫,德国 (2020);“传播优雅”,FRAC Champagne-Ardenne,兰斯,法国(2019);“下午无血”,卡洛斯/石川,伦敦,英国(2019);“他害怕什么?”,KW当代艺术学院,柏林,德国(2018);“他害怕什么?”,Company,纽约,美国(2018);“女性悲剧的四季”,Galerie Fons Welters,阿姆斯特丹,荷兰(2017);“对于一个尴尬的人来说,总是很难避免尴尬的事情”,卡洛斯/石川,伦敦,英国(2017);“皱纹热浪”,Chateau Shatto,洛杉矶,美国(2017);“无常的寓言”,荷兰弗朗斯·哈尔斯博物馆 | 哈伦哈勒姆博物馆,哈勒姆,荷兰(2017)等。

    部分群展:“Clandestine Knowledge: Collection 1980s-Present”,MoMA,纽约,美国(2023);“米修米修 收到信号了吗?”,由岳鸿飞策展,天线空间,上海,中国(2023);“Horizens”,东亚艺术博物馆,科隆,德国(2022);“釜山双年展:We, On the Rising Wave”,釜山,韩国(2022);“Note to Self”,Sofie Van de Velde,安特卫普,比利时(2022);“To Be Like Water”, Tent,鹿特丹,荷兰(2021);“汲物之思”,金鹰美术馆,南京(2021);“墨城”,大馆当代美术馆,香港(2021);“|||: She spins the thread, she measures the thread, she cuts the thread”,Nest,海牙,荷兰(2021);“传统的频率”,广东时代美术馆,广州(2020);“Risquons-Tout”,WIELS,布鲁塞尔,比利时(2020);“Global(e) Resistance”,蓬皮杜中心,巴黎,法国(2020);“In the Presence of Absence”,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阿姆斯特丹,荷兰(2020);“既不是黑/红/黄,也不是女人”,Times Arts Center,柏林,德国(2019);“在我的房间里”,天线空间,上海(2019);“Hollandse Nieuwe”,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阿姆斯特丹,荷兰(2018);“It’s Get Better V”,ICA,伦敦,英国(2017);公共项目,卡塞尔文献展,卡塞尔,德国(2017);“野蛮人和哲学家:黄金时代的中国形象”,弗朗斯·哈尔斯博物馆,荷兰(2016)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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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伊芙苓韬程:谁才是艺术大师?|文:Isabel Parkes

       
      王伊芙苓韬程并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她致力于通过创作融合正确与错误、世俗与制度,低俗与高雅。她让自己习惯于熟悉的规制,以便更好地阻断她创作和诠释这些规制的过程。这种特洛伊木马式的方法培养了一种积极的观看体验,细致地将幻想与忧郁、内省与流行文化、历史与一个不可思议、甚至让人不安但又熟悉的未来混为一体。王伊芙苓韬程说:“作为一名艺术家,只是为了将我的不同元素:经典与新形式、新词语、新身体文化和新民族身份相互融合,我就有很多工作要完成。”不过,她也表示:“所有不同的元素都可以存在。”或许,在观看王伊芙苓韬程的作品时,我们就应该记住这一点:它所引发的分裂或质疑,自然光线和虚假阴影,可能会共同成为一种全新的、流动的、甚至更不和谐的共存迹象。

    • 妈妈,我真笨! 王伊芙苓韬程|文:Hendrik Folkerts

       
      我正在看芝加哥超现实主义艺术家Gertrude Abercrombie于1941年创作的《Self-Portrait of My Sister》。画中的女人五官分明,脖子细长,她的目光投射在画框之外的未知地平线上。她那双明亮的蓝色眼睛与她的裙子、衣领和帽子的绿色和蓝色遥相呼应,帽子上装饰着深紫色的葡萄和一个开瓶器。她的嘴唇紧抿着,她的脸庞呈现出严厉、肃穆的表情,与她右手拥抱左手腕的俏皮姿态形成微妙的对比。有趣的是,画家是个独生女。她用了自画像创造另一个自我,究竟,这个想像中的妹妹是否比自己更聪明、更漂亮、更刻薄、更真实呢?在画家的记录中,她将这幅画称为「理想的艺术家肖像」,并指出:「我画的总是我自己,但实际上又不是,因为我看起来并不那么好,也不那么可爱。」这幅画让我想起了王伊芙苓韬程,以及王伊芙苓韬程所设想的所有其他可能的伊芙苓。

    • 开幕:王伊芙苓韬程|文:凯伦·阿契

       
      没有一种我们可以直接归纳为“移民经验”的东西,但每个有过移民经验的人一定都熟悉,日常的误解如何揭示出不同的文化构造,或是如何运用幽默来缓解痛苦。什么时候去跟新邻居打招呼才是合适的?“你好吗”这个问题需不需要认真回答?如果一直拉着窗帘,会不会让邻居觉得很可疑?这些问题的答案似乎是相对的,或仅仅取决于个人喜好,然而一个人对这些日常情境的处理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难以言喻的民族属性。虽然新的文化可以当成一门科学来学,但仍有一些特质标志着我们的不同,一些关乎我们是谁、来自哪里,以及我们的外表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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