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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rtforum艺术论坛|周思维展评|贺潇

      2025-07-09
      这篇展评是由独立策展人、艺术类资深翻译和写作者贺潇撰写的文章。这些作品相互牵绊,与周思维以往的个人创作、艺术史中的经典之作,以及更广泛的视觉文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它们持续丰盈着艺术家复杂且不断自我反思的语言系统,在外部环境与内在思考的双重驱动下,打开了更多表达的可能性,也再一次提示作为观者的我们:看似制约性的系统中永远存在着自由意志。链接: https://www.artforum.com.cn/picks/15741

    • 展览对谈回顾:王伊芙玲韬程 x 程心怡 x 李绮敏 x 贺潇

      2025-05-10

      与谈者:
      主持:贺潇
      嘉宾:王伊芙玲韬程、程心怡、李绮敏(Christina Li)

      展览标题中的“影子”和“亮面”,对应着两位艺术家对各自的创作理念真诚的交流与剖析,“怎样表现”与“为什么表现”,贯穿于艺术创作历史看似对立的两重要素,通过绘画的转译和单纯的并置,传达出一种交互共鸣的精神场域。

      两位艺术家与策展人李绮敏、艺术写作者贺潇,在展览开幕当天展开对谈,围绕着各自的离散生活经历、美术教育知识谱系、绘画实践中背景及尺幅的处理方式等议题,意识流般的叙事交汇在不被知觉的某处。

    • Art-Ba-Ba:“锈色”:一场地理与创作的双重“黑色旅行” | 文:孙佳翎

      2025-05-29

      李泳翔作为旅行作家 / 艺术家,有一种近乎考古学家的耐心,将二维平面的绘画完整置入建筑、声音的暧昧的声场中,造就极具渗透性的艺术实践。但正如上文所述,这并非对绘画本身的反叛,也不是对媒介革新的简单附庸。李泳翔曾坦言,不论是“锈色”中构筑的厅堂,还是旅行后记,都是精心编辑的成果,他并不否认在创作的层面对记忆和历史时空进行的人为加工。不过,本次李泳翔在地理与创作意义上进行的双重的“黑色旅行”所抵达的最终地带,或许正是历史建构中的人为性与脆弱性。

    • Ocula:李泳翔 – “与现实主义较劲” | 文:陈玺安

      2025-04-17
      展览开幕后,艺术家与《Ocula》进行了对话,讨论了他前往格鲁吉亚探访涅斯捷罗夫壁画的旅行,以及他如何将绘画与声音和其他表演性媒介相结合。此次对话围绕在他对身份、疏离感以及艺术家不断变化的归属感等主题而展开。
    • Blau专题:约瑟夫·耶格尔 – “通往外边之镜” | 文:本杰明·巴洛(Benjamin Barlow);译:陈玺安

      2024-10-01
      约瑟夫·耶格尔给出了他的答案。这位来自美国的年轻人曾卖过奶酪,对写作充满抱负,但却走上一条通常是周末画家才会走的路——水彩创作。画布上打了厚厚一层石膏,他的 “乌有乡报道” 引起了不小的轰动。BLAU杂志会见了这样一位眼光敏锐,以精湛湿画技巧创造出最人乎意料画面的艺术家。如此轻快的绘画,又怎么可能变得如此具有雕塑感——由本杰明·巴洛(Benjamin Barlow)带你深入画面背后的故事。
    • CURA展评:周思维 – “I Sold What I Grow” | 文:朱莉娅·科莱蒂(Giulia Colletti);译:陈玺安

      2024-08-13
      在维也纳分离派美术馆展出的个展“I Sold What I Grow”上,周思维将当代生活(特别是在中国)的复杂性和矛盾性,转译成幽默且碎片化的作品。这些作品深入探讨了数字时代的矛盾、泛滥的贸易流动,以及晚期资本主义的无情步伐。周思维的作品融合了从视觉到文化的符号引用,使日常物件和象征符号都显得既熟悉又陌生,从而引发多样化的解读。
    • 展评:罗德里戈·赫尔南德斯 – “琴形感官” | 文:João Laia

      2024-10-22
      钟笛鸣的装置作品具有简洁规整的几何造型,封闭、平滑、低饱和色的外表让人感觉仿佛某个重要功能等待着被启动。而在不起眼的孔洞、凹槽里总是出人意料地隐藏着另一个微缩版的装置、一个更小的几何体或一丛细碎的颗粒。它们令我不断想到智利作家本哈明·拉巴图特(Benjamín Labatut)通过文学虚构扎入物理学家、数学家意识空间的小说《当我们不再理解世界》。钟笛鸣借由这些具有强烈模型感的作品试图再现的,其实也正是科学家撞到知识壁垒时的壮观场面,好奇心与被撼动的意识界限…
    • 展评:钟笛鸣 – “凹 DENT” | 艺术论坛 ARTFORUM – 文:钱梦妮

      2024-10-22
      钟笛鸣的装置作品具有简洁规整的几何造型,封闭、平滑、低饱和色的外表让人感觉仿佛某个重要功能等待着被启动。而在不起眼的孔洞、凹槽里总是出人意料地隐藏着另一个微缩版的装置、一个更小的几何体或一丛细碎的颗粒。它们令我不断想到智利作家本哈明·拉巴图特(Benjamín Labatut)通过文学虚构扎入物理学家、数学家意识空间的小说《当我们不再理解世界》。钟笛鸣借由这些具有强烈模型感的作品试图再现的,其实也正是科学家撞到知识壁垒时的壮观场面,好奇心与被撼动的意识界限…
    • Mire Lee: Mortal Machines | Flash Art – 文:Louisa Elderton

      2024-10-08

      This autumn, Lee will take over the vast space of Tate Modern’s Turbine Hall, having been awarded the prestigious Tate Hyundai Commission. She tells me the work evokes miners’ changing rooms and is “really for people — for people to enjoy and just be around.” Lee’s been reading Michael Taussig’s My Cocaine Museum (2004) while preparing the exhibition, which is about the lure of the forbidden and how we make sense of the world. Modeled on the Gold Museum in Colombia’s central bank, it is a parody aimed at the museum’s failure to acknowledge the enslaved Africans who mined the country’s wealth for almost four hundred years, engaging with the essence and inner life of heat, rain, stone, and swamp, as well as with the sublime fetishes of evil beauty. Li — who is Tate’s curator of international art — underlines that Lee’s work “invites disorientation,” which then “slowly dissipates into a sense of intimacy, empathy, belonging, and hope… without following a fixed script.” As the youngest artist to ever be awarded the Commission, not only does Lee’s daring work flip the script, it rearranges letters, rips up the page, and it’s not hard to imagine the artist then unashamedly feeding it to the dog bit by bit.

    • Liu Chuang: Enjoy the Silence | ArtReview – 文:Mark Rappolt

      2024-05-20

      A new videowork by Liu Chuang, full of allegory and representation, posits an alien invasion against the beauty and lost opportunities of Earth and its dumb inhabitants.

    • 刘窗:锂矿湖与复音岛 | 艺术世界 ArtReview – 文:沈逸人

      2024-春

      无论是从高原湖泊中提取锂元素的蒸发池和被迫迁徙的生物,抑或是在丝绸之路上缄默前行的僧侣,刘窗的创作都围绕危机驱动、时局变化中的地缘流动性展开。这些分布在地图各处的点位,就如同振翅的蛾子和地铁内手机设备的低振,看似毫无关联,却在百转千回中以微弱的连接共生。

    • 崔洁:都市漫游者的现代反思 | 艺术世界 ArtReview – 文:钱诗怡

      2024-春

      在城市和历史中往复漫游的近十年里,崔洁的视觉系统逐步成熟。身边的城市街景反复更新,更新反复推进、停滞,而她通过绘画,检阅城市以及在其中的人类生活与其他生态:改革开放时期的高楼建筑和城市雕塑、社会主义早期阶段的居住设施、现代家庭生活方案以及上海本地动植物在不同空间中的历史交换。从穿越都市街头的主观视角,到对二手材料的物质媒介的考察调研,崔洁绘制出西方现代发展模板套用在中国现实时产生的无声龃龉与暴烈冲突,把错置的时间感折入几经覆盖、反复擦拭的画面叠层中。

    • 李爽:环形轨迹 | 艺术世界 ArtReview – 文:白慧怡 Stephanie Bailey

      2024-01-08

      如此听凭事态发展的态度,绝非消极的投降,而是将偶像崇拜视作一种发现新世界的体验,同时也赋予了直觉力在艺术创作过程中的特权——这种笃信让无边无际的地平线破除了局限感。正如李爽所说,作品在为她指明去处。

    • Art-Ba-Ba观点|如何共生?忧虑之际,我们低头看见了手 | 文:王凯梅

      2024-06-19

      面对科技乐观主义应允的光明未来,和随时宣称要取代人类的AI,忧虑之际,我们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双手。

      我好像从未在一个艺术展览上读到过如此丰富的作品展签。在上海天线空间先前呈现的英法艺术家组合丹尼尔·杜瓦和格雷戈里·吉奎尔 (Daniel Dewar & Grégory Gicquel) 的展览“纬织经辐”中,敞亮的大厅宽松地摆放着三、两件橡木雕塑,墙上挂着的绣织物和橡木浮雕都沉浸在从高挑的天花板上的排灯散射出的接近自然色调的光线中。再走近墙上的织物,在我只能词穷地找到“毛毛虫”去描绘眼前所见的情况下,艺术家给出了这样的描述,织物上绣着的准确来说是:蚯蚓、蜣螂幼虫、野大麦草、紫羊茅草、罂粟花、草甸羊茅、英式黑麦草、朱砂蛾幼虫、大天蚕蛾幼虫、豹灯蛾、鬼脸天蛾幼虫、醋栗尺蛾、大天蚕蛾、鬼脸天蛾、朱砂蛾、麻雀和竖笛……

      这个囊括了从土壤深层的昆虫到地表植物、飞虫和地上人类遗留物的清单,被两位艺术家有序地刺绣在亚麻布上,让我们看到位于布面底部的蚯蚓,各种蜿蜒的姿态似乎正在湿热的土壤中蠕动;大天蚕蛾幼虫肥嘟嘟的躯体在画面中层奋力前行,大片朱砂蛾从上至下排列成美丽的图案,悄悄遮盖住混迹其间的鬼脸天蛾有点凶哒哒的外表,罂粟花、草甸羊茅穿插其间,还有不知哪位园丁忘记在地上的竖笛……

      杜瓦和吉奎尔以一种植物学家的严谨态度竭尽写实再现的“百草园和昆虫世界”,似乎遵循着某种物种分类的原则,在填充了薄棉的百衲被一样的亚麻布上,创造出一个又一个包含着从植物、昆虫到棒球帽、锁边缝纫机等等不同物种、不同类别的物品勃勃共生的生态系统。当然,这里貌似植物学大典的排序方式,与开创现代分类学的瑞典植物学家林奈 (Carl von pLinné) 创造的自然系统分类显然有着本质的区别。毕竟,林奈创造的分类学,无论体系如何庞大丰富,针对的首先是对植物王国的混乱局面做出井然有序的管制,是18世纪欧洲启蒙运动极端理性主义在自然科学的投射。而两位当代艺术家创作的出发点,立足在艺术、人文、自然与科学相交汇的奇点。那些经他们亲手打磨、拼接的自然天成和人工合成的物件,散放着艺术性的精神光晕,表现出实用性的返璞归真。

      过去20余年来,丹尼尔·杜瓦和格雷戈里·吉奎尔这对相遇在大学时代的艺术合作二人组,在半个多世纪以来主导当代艺术愈趋观念化的主流中,走出一条回归传统雕塑、民间工艺、乃至通过普遍通用的艺术材料,重启实用主义与装饰艺术的独特路径。2012年,他们成为法国当代艺术最重要的奖项——杜尚奖的获奖者,评委点评的关键词不出意料地落在了传统工艺和文化传承上,赞誉他们创作中用重复性劳动,手工性和装饰性拓宽了固有的审美传统。

      时代真的是变了呀!1917年,当为这个大奖命名的马赛尔·杜尚 (Marcel Duchamp) 把从他纽约居所楼下的五金店里买来的一只陶瓷小便池签上R Mutt的名字,以“泉”之名投放到当年的艺术沙龙的时候,一个关于何为艺术的提问成为占据二战之后的艺术界一个持续讨论的母题。杜尚对于现代艺术革命性的贡献,包括对于作品与现成品,作者权与所属权,艺术家之手与艺术家之选的争辩,在艺术风向的潮涨潮汐中,依旧保持先锋。在观念艺术大行其道的上世纪60、70年代,艺术家的想法几乎享有着高于作品生产的地位,在日趋政治化的观念艺术语境中,留给艺术生产中手工性和技术性,美学体验与实用功能的讨论空间并不多。回顾一下英国艺术家迈克尔·克雷格·马丁把一杯放在玻璃隔板上的水杯标注为“一颗橡树” (1975年) 的著名的观念艺术作品,创造艺术的思考在马丁的逻辑中成为一场物质命名的转换,而有关作品创作工艺的点则落在了如何优雅地在空间摆放物品上。时间到了21世纪,艺术世界的自我反省激烈地参与到人类如何与这个星球的不同类物种共生的命题,被消费主义社会破坏的自然环境、不均衡的资源分配、气候变化的威胁、超级技术发展的忧患等等当代人面对的日常问题,成为当代艺术参与和做出反应的领域。

      源自古希腊的“technē” (技术) 一词,原本包含“艺术、技艺” (art, craft) 的涵义。在被大数据、人工智能塑造的高科技资本主义商业社会,技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转换为流水线上精准成型的模板,被赋予光洁可人的平滑外表。编码控制的工具理性,代表了现代技术对世界精准和一致的塑造能力,相似的想法被反复传播和深化,遂成真理,很快,就连汽车都只需压膜出厂了。面对科技乐观主义应允的光明未来,和随时宣称要取代人类的AI,忧虑之际,我们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双手。

      在人类发展史中,是手指功能的进化让第一个智人在2百万年前灵活地用手举起一块石头,敲击另一块石头,制造出锋利的石器,从而开启了人类文明的进程。来到今日人工智能可能会带来改变地球生命史的关头,重提人类的手工技艺和自然材料等前现代话题,提醒我们重审自身文化与自然文化长期被忽略的不对称关系。在拉图尔 (Bruno Latour) 的理论体系中,现代人在自然面前的盲目文化自信,可能就是现代文明自我崩溃的内部结构,所以,拉图尔发出警告:我们从未现代过。重塑人与非人,自然与文化的与关系,帮助我们在气候变化威胁下的地球找到着陆点。在当代艺术领域,重访原始文化、部落文明的展览已经形成趋势。看看正在进行的威尼斯双年展上,从北极的萨米人,到太平洋的毛利人纷纷为各自国家做代言人,织物、纤维、竹子、木板等传统西方艺术史中缺席的材料获得高度重视,可以说在这个“处处都是外人”的反西方中心主义的主题之下,与少数族裔、女性、动物等等获得关注和解放的话题中,也包括处在艺术世界边缘的手工技艺。

      展览对应的英文标题“the weaver and the spoke”, 描述的是篮子编织中使用的两种纵横股线,与中文标题“纬织经辐”回应的中国古代的织造技术,都是农耕时代的人类劳作和技术的体现。在织造工艺中,一团白纱经纬穿梭可以变为一卷素绢,在杜瓦和吉奎尔的艺术理念中,重复劳动对于物体形状和功能的改变,也带来以物为核心的多重对话。展览中呈现的以针织衫为主题的手工雕刻橡木浮雕,在水平或垂直流动的木纹上呈现横向与纵向的针法,对于谙熟女红的观众,一定有许多值得仔细推敲的针法,只是这巨大的木头毛衣没有可以被穿出去的场合。观众被邀请观看一个毛衣的雕刻,但也是在看一个雕刻的毛衣。

      在两位艺术家的词汇表中,似乎不存在艺术性与实用性孰高孰低的纠结。《带编织乐福鞋和腿的橡木柜》是一个坚实的橡木打造的柜橱和柜橱上立着的一个穿编织鞋的人的小腿的木雕。镶嵌篮子浮雕的柜橱三面都可以打开,里面就是一个大容量的储物橡木柜。至于站在柜顶的小腿在做什么,我们就又要回到何为艺术的本质提问了。

      在杜瓦和吉奎尔这里,重要的不是给出答案。从作品空降到上海的展览空间那一刻起,橡木柜、木毛衣,以及被艺术家从花园里带到织物上的菜粉蝶幼虫、花椰菜……一同构成了这个兴旺的生态圈中热闹无声的对话。看到织物上的花椰菜,我不禁想到林奈晚年,在自己执教和生活的乌普萨拉大学植物园里耕作时的一句感叹:当我从泥土中挖出今天要上桌的花椰菜,它圆形的外表让我想到了祖先的头颅,分解在脚下泥土中滋养的何止是花椰菜……物种来自共生,万物皆为一体。如哈曼 (Graham Harman) 所言:是共生导致了对象的诞生,对象与对象之间的共生形成新的对象。在杜瓦和吉奎尔的世界里,有许多这样的共生。

    • “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绘画”:斯坦尼斯拉娃·科瓦奇科娃在维也纳Belvedere 21 | Numéro 柏林 – 文:Antonia Schmmidt

      Stanislava Kovalcikova的画作令人心神不宁、躁动不安。最重要的是,它们是真实的,描绘了取自后现代生活的主题:压力、心理健康、流动的性行为。”然而,在绘画中,展示这些状态是有意义的,因为在这些情况下,语言大多是失败的。这不是一种批评,只是一种观察,”艺术家表示。为什么她把展览称为她的小巨石阵?为什么精神之事务很重要?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绘画?

    • Owen Fu:心兽宿于空虚 | LEAP艺术界 – 文:任越

      某种程度上说,带有拟人元素的形象是Owen Fu绘画中的“情绪动物”或“心兽”,它们并非一早就排好队等待着被绘画和被观看,而是潜藏在大把对艺术家与观者而言都并非异质的时间里,一如徘徊在日暮时分丢失了主人的影子。当然,与它们的交谈甚至亲密也是可能的:如果你也恰好足够空虚。在与这些心兽的相处中,Owen Fu以形形色色的线条作为私语或交谈的句法。在Owen Fu的小尺幅绘画中,一盏台灯、一个花瓶、一把茶壶会在炭笔线条下变成某种安谧或狡黠的化身——这些线条从造型角度而言无意构筑任何具象之物,但情感的质变恰巧发生于“无目的”与“非准确”之中:画家以试水的心态抛出飞钓之线,那些被绘画的对象是先跃出记忆或心智的水面,才落定在画布之上的。这些上钩的“愿者”,亦是艺术家真实生活中的种种局部。而语言总是有限:经过时间的积淀与流淌,有些经历和反应变得模糊,有些差错出现在画面的时候刚好成为情感的另一重解,从而对艺术家原初的情感体验作了推进。

    • 崔洁个展“模范新村”-卫报 | 文:Skye Sherwin

      崔洁感兴趣的并不是建筑,而是 “那些今天已经无处可寻的元素:曾经住在那里的人、社区的生活方式和人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与建筑不同,生活的痕迹很容易消逝”。她的一些作品探讨了社区的愿望和意识形态是如何被我们周围的环境所塑造的。在作品中,曹杨的社会现实主义公共雕像–包括像征服神灵一样举起手臂的织工–与巴塔的建筑融合在一起。在其他地方,巴塔和曹杨的电影院相融合。虽然西方电影和中国电影在政治上是截然不同的,但她指出,”它们都是仪式性的空间,公众将在那里被集体迷惑。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些雕像的美学功能:它们揭示了理想的恍惚状态”。

    • 透过弹孔接吻:亚历桑德拉·诺艾尔 | 文:Travis Diehl 译:李石影

      绘画——把它们想象成宝贵的小秘密并不为过,连带着婴儿出生后的胞衣。诚然,《婴儿的我》(2021)和《Y, 一个自画像》(2019)两幅作品都呈现了一个初生婴儿的同一张照片(大概是艺术家本人),但两幅作品在框架上有不同的侧重。在这里,绘画允许艺术家以一种灵魂出窍的方式向自己的生命起点朝圣。这是一个狂野、向外喷张的构图,婴儿的脐带被夹紧了,皮肤上的青紫色皱纹缱绻着医疗的血腥感。这是交配的终点——也是孕期的终点——又是意识和创 造意义的起点。完成后的画面新鲜、丰满、清晰、却并不能给出所有答案,紧绷中带着向往,就像两个人造飞蝇通过一个子弹孔接吻一样。

    • 亚历桑德拉·诺艾尔对话李石影 | 文:李石影

      我一直认为绘画是三维的物体。我认为,不承认它们存在于空间之中并直接从墙上下来是一种常见并虚伪的理解。 即使它们的表面描绘了一些 “真实 “的东西,我希望我的小东西能唤起人们对它们作为物体的关注,这能让人们有持有 或消费它们的欲望。有时我想让画作完全离开墙壁,这就是我的 “雕塑 “的由来。我去看画展的时候总是看画的侧面。艺术家有没有处理它们?他们是用胶带把边缘粘住以保持清洁,还是无视它们 而让颜料混乱地堆积起来?他们是否在未拉伸的画布上作画,然后将其拉伸到栏杆上?框架曾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但现 在很少使用框架了。对我来说,珐琅就像一个内置的框架,但有时我会让油画颜料溢出两侧,或让珐琅占据面部。我喜 欢让观众有时看到了绘画的下面,会得到回报的感觉。

    • 王伊芙苓韬程:谁才是艺术大师?|文:Isabel Parkes

       
      王伊芙苓韬程并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她致力于通过创作融合正确与错误、世俗与制度,低俗与高雅。她让自己习惯于熟悉的规制,以便更好地阻断她创作和诠释这些规制的过程。这种特洛伊木马式的方法培养了一种积极的观看体验,细致地将幻想与忧郁、内省与流行文化、历史与一个不可思议、甚至让人不安但又熟悉的未来混为一体。王伊芙苓韬程说:“作为一名艺术家,只是为了将我的不同元素:经典与新形式、新词语、新身体文化和新民族身份相互融合,我就有很多工作要完成。”不过,她也表示:“所有不同的元素都可以存在。”或许,在观看王伊芙苓韬程的作品时,我们就应该记住这一点:它所引发的分裂或质疑,自然光线和虚假阴影,可能会共同成为一种全新的、流动的、甚至更不和谐的共存迹象。

    • 李明六记 | 文:贺婧

       

      当我写的时候,除了我写下的之外不存在别的东西。我觉得说不出来而又逃我而去的东西,是一些意念或某种被劫持了的语言,而它们大概让我毁掉了而代之以它物。

       

      安托南 · 阿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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